关中的清阳镇几里外的一个山谷,一大片房子错落有致的分布着,更象是一个繁华的小村镇。
这里就是红巾盗的安身之处。
不过,如果一个不明底细的人来到这里,肯定不会猜测到这点。
除了村落的入口处围着粗大的石块做成的围墙,以及高高矗立的哨塔之外,单凭这里人们的生活方式,更象是一个普通的小镇。
这里什么都有。贯穿整个村落有两条成十字交叉的宽大石板路,路边几个杂货店铺门口总有人在进进出出,,路头的一家铁匠铺不停地传出丁当作响的重锤敲打铁块的声音。石板路的尽头延伸到山谷深处,几个农夫在田里辛勤地劳动着。
而纵向的石板路尽头则是位于镇中心的红巾盗的聚义堂、大校场、还有会客用的客房。
十来年来的经营和奋斗,红巾盗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地盘,放弃了昔日那种朝不保夕的生涯。
而凭借着他们的保护,许多贫苦的人开始搬到这里,同红巾盗生活在一起。
官府也是对这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处于一个奇异的无官府状态。
因为他们的存在,这里的居民们不用向官府缴纳沉重的税赋,所以他们非常拥护红巾盗,每年也只要交很少的费用来用于村里的各种公共开销。红巾盗每年统一向官府缴纳了象征性的一些费用。而官府乐得和这些组织和睦相处,只要他们不闹事比什么都强,自然也不会派官员来这里查户籍之类的吃力不讨好的事。
兄弟们也渐渐从刀口上讨生活的日子里解脱了出来。开始转而做一些或者凭着自己的武力,别人不太敢做的利润丰厚的生意。
走私。或者是危险线路的走镖。
红巾盗渐渐成为了一个昔日的名词,现在他们更像一个帮派。不过大家似乎也不想去告别自己的历史,总是在腰上扎着一条鲜红的腰巾。渐渐的,江湖上的人都用这个地名来代替原来对他们的称呼了。
这里就是红巾寨。
红衣寨成为了他们的新名字。红巾寨帮众的家跟来这里聚居的乡民们混住在一起。不明底细的人,也分不清那些是寨里的武士,而哪些是平民。
现在正是午后,人们在自己的一座座小宅院里忙碌着。
此刻,在一个普通的小院落里。客房的门紧紧关着,房间里响着床板很有节奏的吱吱的扭动声。凌乱的衣物随意地丢在地上。
武士头巾被半翻着的男人亵裤盖住,女人的束胸掉到了床角,一条湖绿色的长裙子搭在房间里的圆桌上。
伴着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床板响声,两个白花花的肉体有节奏胡在床上耸动。
男人卖力地不停拱动着屁股,身下的女人双腿叉得开开的,任凭男人的下身占据着她的双腿根处。双手搂着男人的腰,吃劲地将男人的腰一下下地往自己的怀里拥紧,让男人的插入更深一点。
「罗大哥,凌老大叫你照顾我,你就怎么照顾啊」,女人咯咯笑着,马上又挨了男人的一下重插,舒服地哼了一声。
「小兰妹子,你看我照顾的多周到啊,你看你好久没尝到肉味了吧,就让哥给你享受享受,唔,尝尝哥哥的大腊肠味道怎么样?」男人露着色迷迷的表情,几乎是咬着女人的耳朵在说话。
至少女人现在是绝对不会反对这种接待方式的,她娴熟地扭着腰快活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紧夹了一下大腿,强力的吸吮感让男子酥爽的猛吸了一口气:「罗大哥,嫂子不在家,你就勾引起妹子来了?」
男子狠狠的回了一下重插,听到身下的女人噢的一下呻吟,满意的扭动着:
「叫你骚……明明是你勾引我,你敢说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不是你在勾引我?衣服穿着到处漏风,看得让人眼睛发直,不是勾引是什么?」女人格格的笑了起来:「嗯,也不知道是那个蠢男人,下身顶的跟塞了木棍一样,裤子都快撑破了,嘻嘻。」
他口中的蠢男人自然不承认这段糗事,于是或轻或重地搅动着阴茎,让女人酥爽得一声声怪叫。
然后女人俏皮地在男人的耳边悄悄说着:「我说罗哥,你就这么放心的放嫂子呆在外地?
没听说过三十如狼吗,没准现在嫂子她正在别的什么男人跨下扭着屁股,爽着呢?!」
这个话就象一杯烈酒一般泼在熊熊烧着的火焰上,蹭的穿起了高高的火苗。
女人明显感觉到男人的性欲被狂烈地带了起来。他野马一般的奔腾起来,阴户被粗大的肉棒强力地进进出出着。
「你说你老公现在知不知道,他这个骚浪的妻子现在正在别人干的很爽?」女人没回到他,不过腰肢的扭动明显快了起来。显然这个「设想」大大刺激了自己的情欲。
男人重重地深插了几下,回应着女人的兴奋:「妹子,不瞒你说,我知道我老婆肯定耐不住寂寞,没准现在就正躺在哪个男人身下享受呢」他扭动着屁股,两人黑黝黝的阴毛贴着紧紧地摩挲着,他的阴茎根部磨着女人的阴唇顶处的那一个圆豆子一般的肉蒂,女人一下下战栗。
「不过我并不难过,反而会开心。你说干咱们这行的,刀口舔血,没准哪天就挂了。如果有机会不好好享受,不是太愚蠢了?」「咱们江湖中人,只要快乐就行。及时行乐,何必当心世俗的伦理道德,你说是不?」
女人没正面回答他,然后她臀部爆发式的疯狂摆动,证明了她是在完全认可了男人的说法。快乐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息一起加入床板的吱呀声中,组成了一个欢快的大合奏。
一种有点腥臊的怪味道,从床上弥散开来。
是啊,及时行乐,何必当心世俗的伦理道德?
两人陷入了肉欲的癫狂之中。
快感的暴风雨很快到来,一阵又一阵。
小宅院的门终于开了。
一对男女走了出来。
男子三十出头,彪悍的脸透着几分精明,他是罗力,是凌风手下的一名得力干将。
走在身边的美丽女子,娇俏的鼻子下面嘴角总是挂着微微的甜笑,一头黑发扎成一个普通的少妇的发式,衬着衣领间处露出的一段白白的颈部。
女子身材很好,坚挺的胸脯将白色的上衣顶出了高高的隆起,平坦的小腹往下,一条湖绿色的长裙随着她的走动而款款轻摆着。丰满的臀部在裙子底下若隐若现的展现着形状。
她是宜江派帮主叶寒月手下,兰花剑袁兰。
宜江派本来是在宜州附近的大江的一个小帮派,直到女帮主叶寒月的出现。
作为一个女流之辈,将整个帮派整理的有声有色。有了帮会的努力,那些参与帮会的船夫和平民的日子也渐渐好了起来。
宜江派同红巾寨长期交好,两个帮派交往密切,在各自和其他帮派的争斗中也是坚定的盟友,两帮之间在生意上更是有着密切的往来。
而最近宜江派有了一些麻烦。
宜江派附近的荆州城,有个江湖的大派皇甫世家。
皇甫世家是个介乎江湖和官府之间的角色。凭借家族在荆州城几十年的积累,皇甫家在那里已经是根深蒂固,皇甫家的家主一直兼任荆州城的守备一职。负责州城的治安。
皇甫世家的之前与宜江派因为在争夺宜州和荆州一带大江的水运权,有些摩擦。但是规模较小。
不过最近皇甫世家的动静似乎有加大的迹象。宜江派的帮众有好几次给皇甫世家的武士袭击,死伤不少。袁兰正是来找红巾寨的帮忙的。
罗力一直在参与同宜江派的联络,早早就和袁兰认识。虽然两人各自都有自己的丈夫和妻子,但显然妩媚的袁兰和威猛风流的罗力都是干柴烈火的料,眉来眼去之下,就搞到一块去了。一有机会就偷吃上一口。
罗力带着袁兰进了聚义堂。
聚义堂二楼的小客室里。
小厅的两侧摆着几张椅子,罗力陪着袁兰,坐在右侧。
对面坐着两个人。上首是一个有点消瘦的男子,表情沉稳,他是「红风」的老二,也是红巾寨的智囊,方子明。
靠着他坐着的是红巾寨的老三易刚,一身彪悍之气,帮中除了凌风之外武功数他最高。
帮中兄弟的训练和执勤等都是他在负责。
几个人都没有说话,看着站在窗边静静考虑着问题的凌风。
他已是中年。
为了外面的这一切繁华,他付出了不知道多少心血。
因此,每每他看着这些忙碌但能得以安定生活的人们,他总是有着一种强烈的幸福感。
拥有这一切,让这一切不遭受破坏,这就是他最大的理想。
兄弟们现在更多地在各地跑起了买卖,当然拥有武力的他们,更多地都是做些不太遵从官府法令的事情。
清阳镇自从红巾盗赶走「残月」黑帮之后,恢复了安宁的生活。这里已经成为红巾盗的势力所在,镇上的大户人家和官府与他们的关系很好,几家赌场和武馆都是他们在经营。
这一切都在正常运转着。
不过凌风还是很谨慎,作为「红风」的大当家,他必须洞察所有可能的危机。
十多年年来,红巾寨经历了许多危机,有几次甚至可能带来毁灭性的后果。
幸运的是他们都能一一度过,发展到了今天。
而现在,似乎有了新的情况。
皇甫世家对宜江派咄咄逼人的姿态,以及其他的一些迹象,都似乎在预示着新一轮危机的出现。
凌风转过身来。
屋里的人在静静等着凌风,不敢打断他的思考,直到他转过身。
「老大,最近城里打探消息的弟兄们也听到了官府会开始对江湖人士进行清剿的传言,皇甫世家的举动会不会跟这个有关啊?」说话的是红巾寨的智囊方子明。
其他人此时也都低头思索着,气氛有点凝重。
凌风微微点头:「看来我们都要做些准备了。不过先还是多派些人手去宜江的兄弟们那里帮忙应急吧。老三你安排靠近宜江的两个分部的兄弟多加配合宜江的兄弟们的行动:老二,你派几个人手去宜江看看吧,看能不能给叶帮主帮得上手。必要的话,你也去一趟吧。」
事不宜迟,凌风下定决心,派人手去宜江派协助,同时摸清最近的事态变化。
方易两个点了点头。
袁兰对凌风如此重视此事,又惊又喜,这显然超出了她的期望。她赶忙起身道谢。
凌风摆摆手:「兰妹子,你就别客气了,我们两家都是过命的交情,这么说可见外了啊,难道你看到我老了,显得生疏了?哈哈」「我哪里敢啊?大哥。你是越来越年青呢。」
「我说妹子,你就不能少拍我马屁啊?男人又不怕老,你这话啊,应该跟你们大当家的说。」凌风笑着回答。
袁兰抿着嘴妩媚一笑:「对了,凌大哥什么时候去我们那做客啊?我们大当家的可盼着你呢?」
厅里的人听到这,都露出了一个奇异的笑容。自己老大和宜江派的那位秀丽而精干的女强人之间的那段感情纠葛,他们可都是清楚的很。
被袁兰一说,凌风老脸微微一红,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想起那张秀美的脸庞,和那深情款款看着自己的眼神,他就头痛。
他不自觉的揉了揉太阳穴,一副苦哈哈的表情:「这个,呵呵,等机会,等机会,有时间我一定去。」凌风打着哈哈。
看着英明神武的凌风现在的表情,几个手下都忍不住偷笑,袁兰干脆放肆地格格笑了起来。在叶寒月执著而锲而不舍的追逐攻势前,凌风总是无奈的夺路而逃。两人纠缠不清的风流话题,也成为了两个帮派之间的一大趣事。
凌风赶快岔开话题:「嗯,老二老三赶紧准备一下。兰姑娘就在这里多住两天,罗力你就负责照顾兰姑娘」。
「放心吧老大,照顾漂亮妹子的事我最愿意了。」罗力怪笑着开着玩笑。他总是喜欢开着一些半荤不素的玩笑。
「他照顾我啊,我看还不把我给吃了。」袁兰妩媚地瞟了他一眼。
「没问题没问题,兰妹子要想吃我,我随时恭候了。」罗力一嘴黄话溜了出来。
屋里的人都笑了起来。凌风笑骂着:「臭小子,别欺负兰妹子就行。」袁兰瞪了罗力一眼,不过眼神里显然没有丝毫的生气的样子。妩媚的眼神扫得罗力口干舌燥,琢磨着等下出去一定要好好「照顾照顾」这个妖娆的女人。
凌风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
「对了,给荆门的老杨他们捎个信,让他和小冲一起去叶帮主那里打打下手吧。顺便摸摸情况。」
「啊,岳少也在荆门?」
凌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让他跟着老杨去那里历练历练,本来去准备去进一些玉器到关中卖的,听说南方最近调过来了一批新货,官府查的紧,货又少,关中那边听说俏得很。」
「凌大哥倒是肯舍得把你的宝贝干儿子放出来锻炼?」「不出来见见世面,年轻人可就永远都成不了气候呢。所以我让他出去走走。」袁兰甜甜一笑:「唉啊,小冲去我们山上住一阵那最好不过了,改天我这个当姐姐的要给他多介绍几个漂亮丫头,给他开开眼界?」她显然跟屋里的几位都相当熟悉,开起了玩笑。
坐在她边上的罗力笑着说:「我说兰妹子,算上辈分明明是姑姑,非要说是姐姐?你可不要看着我们小冲帅气,趁机勾引啊?」「去你的!我就喜欢让他叫我姐姐不行吗?」她狠狠拍了一下罗力的大腿,罗力夸张的惊叫起来。
袁兰甜甜一笑,露出了迷人的笑容:「好久没看到小冲了,之前见他的时候还是个调皮的小家伙,不知道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唉,之前他最喜欢我了,现在长大了,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这个老姐姐呢?」她的眼神闪烁着,有几分期待。
岳冲,她记忆里的调皮的半大小孩,现在会在做什么呢?
二
荆州城里的一个小院落里。岳冲正在洗澡。
岳冲没有父母,他是个孤儿,半岁大的时候就被人丢到了路边,被义父凌风捡到的。这些是义父告诉他的,帮中的老一辈的人也都这么说,他自然没什么怀疑。
所以他的唯一的亲人就是义父了。
说岳冲只有义父一个唯一的亲人,当然这是个狭义上的说法。实际上,作为从小就在红巾寨里长大的岳冲,小时候的他可以说的上是寨里最受欢迎的人物之一。不管是寨里的帮众,还是混居的平民们,都很喜欢他。
当然,除了这些人之外,他还有一个很亲的亲人:怪爷爷。
怪爷爷是义父的师伯,一个比小时候的他还要贪玩的糟老头子。不过老头子对这个孙子倒是非常的喜欢,他甚至当着很多人的面自豪的宣布,岳冲是他最好的玩具,哦不,他口误了,是玩伴。然后就拎着几岁大的岳冲跑到后山给他抓野兔去了。
怪爷爷不喜欢下山,总是躲在山里的师门老窝里,义父安排了十来个帮众去看着师门老宅,也经常安排一些兄弟去山上住一段,让老头子给指点指点武功。
而岳冲更是被老头子强行「抓走」了三年,把他丢在山里头,号称是跟着他学武功。但在岳冲看来,老头子更多的是想让自己给他做伴而找的借口。
不过他可是非常喜欢跟怪爷爷在一起,而怪爷爷除了武术之外,还叫了他各种怪里怪气的东西。
所以他最亲的人,就是义父和爷爷了。
现在岳冲正惬意地泡在洗澡用的大木桶中,热腾腾的洗澡水腾起的水汽弥漫着。他尽量放松着全身的肌肉,水温有点高,烫着皮肤微微发疼。不过这却是给全身放松的最好方式。
他浸泡中水中,仅仅露出了一个脑袋。身体虚浮着,手拿着毛巾在身上非常随意的搓着。
忙碌了一下午,终于把运回来的新货都装进了仓库,留了一身臭汗。这时候能泡个澡,的确是异常舒服的事情。沈二哥和老林两个人干脆偷偷摸摸地出去洗花澡了。
岳冲对他们的不讲义气很是愤慨,整天说着要带他一起出去混混,一到关键的时候就溜掉。留着他在家里,被花儿姐指来指去的忙活。
花儿姐是沈二哥的老婆。沈二哥是偷偷背着她溜出去的。被母老虎自己自己出去鬼混,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于是岳冲就不幸地被遗弃了,留在家里干活。
不过总算是忙完了,花儿姐给他烧好了洗澡水,他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享受起劳动之后的放松。
岳冲用毛巾在身上搓洗着,跨下自然是出汗最多的,他现在正在非常认真地洗着自己的阴茎。
累累垂垂的阴茎象个肥茄子一样挂在大腿根处。他的阴茎很粗,很长。他见过的人中,最粗大的也要比他短了一半,细上几圈。
这令他相当的自豪。
他雄伟的阴茎,全是被他义父和怪爷爷一起「虐待」出来的。
从他懂事的时候开始,义父就经常搞些怪里怪气的药给他吃,或者弄一些怎么看怎么难看的黑乎乎的药膏在他可怜的小鸡鸡上乱涂,然后象裹粽子一样包了起来,留出前面一个小口尿尿。每次被折磨折腾过,他的小鸡鸡都要肿上几天,或是通红通红的。而等到难受感过去之后,他总是悲哀地发现他的小鸡鸡又无奈地「肿」了一圈,然后再也消不下去了。
等到到11岁的时候,他的可怜的小鸡鸡已经被虐待得跟别的小朋友都不一样了,甚至比大部分的大人的大鸡鸡「肿得」还要厉害。而且岳冲发现,自己的小鸡鸡明显长得要比大人的丑些,大人的都是有个大大的头,乌黑乌黑地像个大黑蘑菇那样吊着。而他的整个就是一个肉色的光溜溜的棍子,样子是跟其他小朋友的一样,但显然已经「肿得」变形了。
然后他的小鸡鸡遭受到了从到懂事以来最为恐怖的一次「致命打击」。
那是他十三岁时候的事。
这时候的他是跟爷爷一起在山里生活,终于没有义父给他往小鸡鸡上涂抹那种恐怖的药了,爷爷可没给他涂药,他自然很高兴。他觉得在这方面,爷爷比义父好多了。
然而他悲哀地发现他错了,错的非常离谱。
跟他的怪爷爷比起来,义父过去在小鸡鸡上涂药的事简直就不值得一提。
这个事情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以至于就算现在回忆起来,他甚至连细节也能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个普通的下午。
怪爷爷已经手舞足蹈了好几天,据他说,他抓住了一个什么动物,好像是青蛙之类的。
不过从爷爷兴奋的要死的表情来看,绝对不是什么轻易能得到的东西。前不久,怪爷爷躲在山沟里整整呆了半个月,才从山里回来。一进门就咧着大嘴傻笑,手里象宝贝一样的捧着一个盅,周围开着好多通气孔,里面传出象青蛙又象老牛一样的叫声。
怪爷爷甚至连岳冲提出的看一眼的要求都严厉的拒绝了,这可是非常稀罕的事,平常就算什么稀里古怪的东西,只要岳冲要,爷爷总能整过来给他瞧瞧的。
然后那个怪东西就被爷爷所在了一个密室里,这个密室除了怪爷爷之外,没人能进去。
怪爷爷这几天也就一直在这个密室里摆弄着什么,很少出来过。
没想到今天他居然一手拉着岳冲就往密室里跑。
他正奇怪着,爷爷抓住他的肩膀,用罕见的严肃表情告诉他:「小冲,这是爷爷费尽千辛万苦得到的神药,爷爷要对你用这个药,你一定要配合爷爷,绝对不允许有差错,明白没?」
爷爷神神道道的样子,把小冲镇住了,他只能不停地点头。
老头的声音开始激昂起来,唾沫乱飞:「使用这个药之后你拥有强力无比的武力,然后你就可以武功盖世,成为天下第一!哦,这个意思就是,你想揍谁就揍谁,谁也打不过你!
你想不想?」怪爷爷露出了一副狼外婆的神情。
「能打的过黑哥哥吗?」岳冲壮着胆问,黑哥哥是这批义父送过来给爷爷调教的红衣寨子弟,武功可是相当好的,他非常佩服黑哥哥,总是拿他当榜样。
「就那黑小子?只要你用了这个神药,你一个手指头就可以把他弹得飞到门外的大树上。」老头怪嚷了起来。
「那能象义父那么强吗?」义父可是小岳冲心目中神圣一般的存在。
「嗯,只要你用了神药,你义父都在你手下过不了十招!」老头咧着嘴「谆谆教导」着,嘴巴边上的几根白胡子邪恶地翘着。
岳冲的眼睛亮得发绿,小脸兴奋得通红,他彻底陷入了对自己能到达「想揍谁就揍谁」
境界的无限神往中。可怜的小岳冲根本就没考虑过,爷爷是在诱拐他。
「不过,服用这个药的过程有点痛苦。但是!我们都是非常坚强的,这点苦完全可以承受!是不是?!」
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异议,岳冲坚定地重重点着头,象一个刚被赫赫战功的诱惑洗了脑的马上就要冲到战场上的士兵。
然后岳冲就扒得光溜溜地躺倒了密室里的一张长桌子上。
手脚已经被爷爷绑了起来,他现在根本就不能动,出来脑袋可以乱转之外。
爷爷的说法是怕他在施药过程中忍不住乱动,就坏事了。
虽然刚才已经被老爷爷说的热情澎湃,不过这么躺着,然后看着爷爷在边上不停地泡着各种散发的药香味的东西,最后倒到一个瓷罐子拿着勺子不停搅拌着,他心里总是有点发虚。
抬了抬头,岳冲有点害怕地问着爷爷:「爷爷,什么时候开始啊?」「乖孙子,别怕别怕,马上就可以了。」
老头最后搅拌了一下,看罐子里的药物成色差不多了,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舀了一大勺药,开始在岳冲的小鸡鸡上涂了起来。
岳冲终于明白,原来老爷爷骨子里跟义父没什么不同,都要「折磨」他的小鸡鸡。
为了达到老爷爷说的那种境界,岳冲现在只能忍着。不过小鸡鸡却忍不住了,老爷爷的药涂在小鸡鸡上,微微发麻发痛,然后小鸡鸡就雄赳赳地高高挺了起来。
「不错不错,看来之前给风娃子的那些药很有效果啊,小鸡鸡现在长得挺雄伟的,哈哈哈。」老头怪笑了起来。
岳冲终于悲哀的明白,原来义父这写年对自己小鸡鸡的虐待,完全是怪爷爷的馊主意。
而怪爷爷的药显然要比义父的更加强悍,他已经在想象这次自己的小鸡鸡又要肿几天了。
然后他就发现,跟接下来怪爷爷要做的事比起来,之前的一切都可以忽略不计。
现在老爷爷打开了那个神秘的盅,然后一只青蛙被老爷爷抓了出来。
他从来没见过这种青蛙。个头比一般的青蛙略小有些,青蛙的皮是金色的,显然称它为青蛙不合适,应该是叫「金蛙」。一对红色的蛙眼睁着。
爷爷一放手,青蛙一下子就跳上了他的腹部。
然后大嘴一把咬上了岳冲的小鸡鸡。
岳冲魂都吓掉了,他惨叫了起来:「救命啊,青蛙咬我了,爷爷!!!」小鸡鸡上传来了一下刺痛,然后一阵强力无匹的力道从下身涌上他的全身经络,他昏了过去。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他发现爷爷在一旁打坐,头上冒着腾腾的白气。
那只青蛙还吊在他跨下,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死了,而且居然干枯得只剩下了皮包骨。这吓得他尖叫了起来。把爷爷惊动了。
然后老头一脸喜色的跑了过来:「咦,醒了?药效很好啊?不过你最好再谁一会儿。」
老头在他身上几下乱点,他又昏了过去。
等到他再一次恢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他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赶快看看小鸡鸡怎么样了。那只要命的死青蛙早已不知道哪里去了。小鸡鸡这次没有象往常那样用布一层层包着了,也没有红肿。但是他悲哀的发现,小鸡鸡已经微微有点发黑,不知道是不是中了毒蛙的剧毒的关系,小鸡鸡已经变的更大更长,象一个肥嘟嘟的小茄子一样挂在腿根处,连带着小鸡鸡后面的两个蛋也变得大了好多。
从此以后,这个雄伟的小鸡鸡就成了他的一个悲剧。小朋友总是笑他,为此岳冲还偷偷哭过鼻子。
直到有一天他的方叔叔,大家都管他叫二哥或者二叔,语重心长地告诉他: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就象男子汉的胳膊和胸肌一样,越大越壮实,就说明他越厉害。他才终于想通了,彻底认同了这个原来被自己无比鄙弃的可怜小鸡鸡。
不过真正让岳冲彻底改变了对他的小鸡鸡的歧视,成为他自己引以自豪的,却另有其人。
一个三十出头,全身上下透着成熟的魅力,让人想入非非的女人。
她给岳冲上了成为男人的第一课。
三
那年,岳冲十五岁。
在红巾寨里的一处房子的屋后头,几把干树枝散乱地倚在土墙上,这是屋主人收拾回来烧火用的。
岳冲正靠着干树枝,探头探脑地伸着脖子,通过半开着的后门看着屋里头的景象。
他在偷窥。
因为后门是靠着山的,没人会走到后门来。天气有点闷热,后门就敞开着。
这是三娃子的家,三娃子是个跟岳冲差不多大的小孩,三娃子的父母年纪相差挺大的,好像是他爹之前的媳妇死了,后来才娶了三娃子的娘,生了三娃子的。
据说三娃子的娘嫁给他爹的时候,才刚满十七岁。
他爹四十来岁了,瘦巴巴的,像个老头,整天没精打采的,在布庄里干着裁缝。
相比之下,三娃子的娘就年青多了。三十出头的样子,长得很俊俏,皮肤水嫩水嫩的,总是甜甜笑着,圆圆的屁股走起路来一扭一摆的。她娘也挺会打扮,衣服怎么穿都让人觉得漂亮,因此不管是寨里的武士们还是平民的那些大男人,没事都喜欢在她身边转悠。别的男人跟她开玩笑,她也不在意,总是跟人打闹着说的笑话。
村里的人背地里都管她叫花瓶。
现在她正躺着床上,裤子已经半脱着挂在膝盖上。衣服的扣子已经解了开来,两个丰硕的乳房并没有因为岁月的增加而萎缩,反而更显得坚挺。
此刻她的一只手正在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在下身有节奏地揉着,把手指伸进下阴,抠着,抽动着。
她的嘴里发出了猫一般的呻吟。
她在自慰。
她肯定是被什么刺激到了才开始这个自慰的,甚至都没把后门关紧。
显然她很久没有得到男人的安抚和灌溉了,干旱而寂寞的她只能用自己的手来稍微的取悦一下自己。现在她正进行在最紧要的关头,完全的投入了,根本不会注意到屋外还有一个半大小子在偷看自己的发春。
岳冲偷看着,眼睛瞪得通红。这一幕对他来说绝对是非常刺激的。
他对三娃子娘的偷窥,算起来已经有很长的历史了。
第一次看到三娃子娘的赤裸的身体,是在三、四年前。
那一次是虎子带着他看的。发现的,虎子也是跟他和三娃子一起长大的小男孩。
虎子比他们稍微大上二、三岁。
那天,他刚练完武,在寨里随便溜哒找人玩,这时虎子神神秘秘的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跟他说,黄大哥和村西的三娃子的母亲在操屄。
「虎子,你少胡说了。黄大哥又不是三娃子他爸,怎么可能跟三娃子的妈在操屄?」
「去,这都不懂,这叫偷情知不知道。我给你说啊,瞧哪三娃子的妈浪的,我偷看过三娃子的爸跟她搞,她的叫声都没这一半高。」这种事情对这些刚刚懂事的小孩来说有着无比的诱惑力。于是两个好奇的小娃就开始了他们的偷窥。
岳冲跟着虎子绕过了几个房子后,前面有一个草堆。两个人躲在旁边的小树丛里,这时黄大哥结实的身材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黄大哥的是寨里很出名的武士,身板子非常结实,而且寨里人背地里都说黄大哥有一根很大的屌,跟驴一样的。
岳冲他们当然不明白大屌有什么用,不过讲这些的话的不是别人,而是那些姑姑婶婶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干活或者是洗衣服的时候瞎说的。黄大哥的大屌肯定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因为岳冲这些小毛孩在听到这些女人讲起这个事的时候,她们的眼神几乎都在放光。
这时的黄大哥下身的裤子早已不见了。两条粗壮的大腿长满黑毛,有点吓人。
岳冲终于看到了黄大哥的那个大屌,确实很粗大,而现在那个大屌直直地翘着,随着黄大哥的腰部不停的快速拱动,那个直直的大屌在三娃子的娘的屁股沟里进进出出。
三娃子的娘躺在趴在草堆上,一个圆溜溜的屁股象磨盘似的摇摆,非常配合地向后挺动着。她的喉咙里哼出了母猫叫春一样的声音。
「呜,呜……小黄,你快点,快点」。
「怎么样,操的爽不爽?」
「呜,我要死了。快,快……比三娃子他爹操的舒服多了,我要,我要…」「你这个浪女人,说说你有多少男人……」
「哪里有那么多,不就是你嘛。」
「你个小淫妇,还骗得了我?你对门的胡大哥还有杂货店的杨老板,整天跟你眉来眼去的,敢说没有?三娃子他爹是个萎货,把你这么娇滴滴的女人放家里,憋坏了吧?」
「我就跟他们来了几次嘛,实在是忍不住了。」女人吃吃的笑着。
然后双手扒上了黄大哥的粗壮的脖子:「但是他们跟你比可差远了,你这根棒槌真是厉害了。噢,噢,再来一下,好爽,呜~~~」听着身下发浪的女人的淫叫,黄大哥就像猛灌了几杯酒一般疯狂起来。「噗嗤、噗嗤」的声音间合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三娃子的娘的呜咽声中,黄大哥疯狂的抽插着,大起大落。
这个架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在两个小偷窥者的心里,似乎已经很长,然后就听到三娃子的娘啊的一声长叫,屁股瘫了下来。黄大哥似乎也快忙完了,他迅速的把三娃子的娘翻过身来,骑了上去,三娃子的娘一双大腿被蜷了起来,压在了黄大哥的身下。
随着黄大哥的几十下快速冲刺,然后壮实的身躯完全压在了女人的身上。岳冲听到三娃子的娘又低低的哼了一声。
两个光溜溜的肉体躺了一会,黄大哥开始站了起来。三娃子的娘也坐了起来,说实话,三娃子的娘确实挺漂亮,丰满的身躯,俊俏的脸蛋,比起三娃子爸那副要长相没长相要本事没本事的样子,怪不得村里的人背地里总说她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三娃子的娘拿着一块布,细心的给黄大哥插着鸡巴,虽然刚刚干了一次,黄大哥的鸡巴却没有软,还是挺着。
「我说你这是什么人啊,都射了,还这么翘着?」三娃子娘说着,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和荡意。
「怎么你还没够啊?要不要再来?」
「要死啊……嗯,晚上三娃子他爹去对村帮工不回来,晚上过来,我后门没插上……」
两人开始边说边穿上衣服离开了。走的时候黄大哥意犹未尽地摸着三娃子娘的屁股。
表演终于散场了,只留下树丛里趴着的两个目瞪口呆的小观众。
过了一会,虎子终于说话了:「看,没骗你吧?三娃子的娘很浪的,好几个男人都跟她有一腿呢。我的眼睛可尖了,看了好几次了,下次跟着我没错。」岳冲没有答话,他还沉浸在刚才猛烈的视觉冲击中。
原来这就是操屄啊,看来她很爽啊。岳冲想着。
从此以后岳冲就开始留意起三娃子娘了,只要逮到机会,他都要偷偷摸摸去看。
这成为了他自己非常隐秘的一个小秘密。
而现在他正在偷看着三娃子娘的自慰。
黄大哥年前被义父调到外地的分部去了。多年的相好突然的离开,让她处在了一个久旷待哺的难熬的处境。而显然最近她没有男人,她的丈夫根本就满足不了她,所以她只能采用这种很无奈的自慰来稍稍满足一下自己。
岳冲看着正起劲,开始觉得很有点口干。他的阴茎翘得紧绷绷的,强烈的欲望使得他伸手死命的套弄着自己的阴茎。
岳冲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大了起来,不小心撞到边上的干树枝。那捆干树枝非常不知趣地顺着土墙滑了下去,「啪」的一声倒在地上。
三娃子娘立刻被惊动了。她扭过头,看到愣在那里的岳冲目瞪口呆地站着,左手还紧紧握着自己的高高翘起的阴茎。
岳冲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异常情况给吓住了。
三娃子娘看是岳冲,放下心来。半大小子还是好骗的,她得赶紧把这个小家伙哄住,不要到处乱说。
然后她看到了岳冲的直挺挺的阴茎。
她肯定,她没见过这么雄伟的阴茎,就是小周跟他比起来也要差上好多。更何况这是长在一个半大小孩的身上。
如果在炎热的沙漠中走动的人突然看到久违的水一般。她的心极度的躁动了起来。
刚刚过着干瘾却被打断的她,完全处在一个痛苦的欲望真空。她是那么迫切地思念着男人的粗壮的肉棒,但是没有能够得到。这让欲望强烈的她难受得要发疯。
现在,这个半大小孩就在她的面前。
她没有别的思考了,她只想着怎么把这个肉棒塞到自己下身的肉洞里,美美地享受一把。
「小冲,你过来。」
岳冲怯生生地走了过来,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阴茎还直翘翘地抓在手中。
三娃子娘一把把他拉了过来。
「小冲,你为什么偷看我?」
岳冲低着头没敢回话。
「别怕,我不会告诉你干爹的,放心啦。」
这话管用,岳冲终于敢把脑袋抬起来了。
三娃子娘笑了:「小冲,你是不是喜欢看我?是因为婶婶漂亮吗?」他点了点头。
三娃子的娘露出了迷人的笑容:「你偷看我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不过,你要帮婶婶做点事才行。」
只要不出糗怎么都行,岳冲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
三娃子娘躺在床上,胸前的衣服再一次敞开来。露出两个硕大的白白的乳房。
「来,小冲,你把裤子脱掉,爬到床上。对,现在给婶婶按摩吧,只要婶婶舒服了就行」。
小岳冲的双手开始在她的乳房上尽心尽力地揉捏了起来。
三娃子娘的眼睛眯了起来,小岳冲的揉捏根本就没什么章法。但在她的感觉里,却是异样的刺激。
老牛吃嫩草?一想起这个,她就有着极度的冲动。
她的手抓住岳冲还在挺翘的粗大肉棒,轻轻摩挲了起来。一只手抓着岳冲在自己乳房上的手,导引着小男孩给自己带来更好的服务。
刚刚强行熄灭的欲望再度沸腾了起来,因为有着引诱男孩的罪恶感,这让她的欲望燃烧得更加强烈。
而此时的岳冲陷入了阴茎传来的快活的抚摸快感中。
婶子的手是那么的柔软,抓在自己的肉棒上揉动,这比自己的那几次无意的自慰要酥爽太多了。一种强烈的酥爽感从心头转了出来。
婶子已经把他抱在,搂着他,他吃上了女人的奶。
软软的,好舒服。他忍不住使劲吸了两口。然后就听到婶子发出了猫一样的呜呜叫声。这呻吟的声音他听过,那是在偷看婶子跟别的男人偷情时,她在极度快乐的时候,都是这么叫的。
女人这时候正狠劲地抓着岳冲的肉棒,粗粗的肉棒抓在手上很有重量。这让她下身的那处裂缝中疯狂地流出了粘乎乎的东西。
她再也无法忍受,翻身骑在男孩的身上。因为学武的关系,男孩的身材已经接近成年人,虽然像个青涩的果子,但是壮实的胸肌显示出这个男孩很快就可以长成壮实的小伙子了。
男孩此刻已经完全被成熟女人的身体吸引住了,象个进了金库的人一样到处都有着可以吸引他的东西。他激动而又手足无措地听从着女人对他的安排。
她跨了上去,一只手牵着岳冲粗大的阴茎,下阴对准阴茎的头,塞了进去。
然后缓缓坐了下来。
随即一种难以忍受一般的丝丝声从她的口中传出,她皱着眉头,似乎在忍受,更像是在享受。
「呜,小冲,你的鸡巴真大啊!塞得我满满的。对就这样别动,我来动。哎哟,哎哟~~~」
很快她的阴户完全接受了这个粗大的侵入,随之而来的就是强烈的肿胀的快感。
她终于快乐地呻吟了起来。
「啊,好舒服!呜呜,小冲,太舒服了。你真好,居然有这么好的鸡巴。我怎么今天才发现,啊,太享受了,哎哟,爽死,爽死了」。
三娃子的娘语无伦次地叫着,屁股一下下在岳冲的身上扭动。
岳冲完全陷入了初次性爱的快乐中。女人的阴户湿热热的裹在肉棒上,象嘴巴一样不停吸吮,这给他带来了极度的舒畅感,他现在希望这种感觉永远停留在脑海中。
终于在一阵快速的旋动后,三娃子娘瘫在了岳冲的肚子上,她高潮了,淫水喷薄而出,沿着岳冲的阴茎留下,湿漉漉地留在了他的肚子上。
岳冲还硬邦邦地翘着。
「婶子,鸡巴大好吗?」岳冲终于问起了这个困扰自己已久的话题。
「傻瓜,当然是鸡巴越大越好了。」她笑意盈盈地看着身下的小男孩,然后咬着他的耳根:「知不知道,鸡巴越大,越粗,女人干的时候就越有感觉,她就越舒服。」
「所以,女人都喜欢大鸡巴的男人,象你这样的。你的鸡巴是我见过最大的了,更何况你还没完全长大,它还会长」。
说到这里,她不禁咽了咽口水。
低着头看了一下露在自己阴部外头的阴茎的根部,可以看到一小段粗壮的阴茎。
虽然已经高潮,但她还是舍不得离开这个肉棒,她夹了夹,感受着肉棒在她阴户深处的充实感。
她的动作让岳冲舒服的哼出声来。而她自己的情欲也一下开始涌动了起来。
「来,小冲,你到我上面来。对就这样,趴着。」「塞进来,轻点,噢~~~好舒服」。
「你可以用手撑着,屁股抬起来再下来,啊,就这样,爽死了。」「你可以抱着我,躺下来。对,屁股动一下,画圈圈就行,让鸡巴在我里面搅动就可以。对就这里,啊~啊~噢~~~」
在女人手把手的教导下,岳冲终于上了他享受女人的第一课。
床板开始不老实地吱吱呀呀地响了起来。
女人揉着岳冲的腰,眼角充满着情欲充实的满足。她享受着小男人的生涩而又有力的抽插,咬着男孩的耳朵说着悄悄话:「小冲,你知不知道,你这根鸡巴,将来要迷死多少女人呢!嗯?」
四
岳冲的思绪仍然停留在跟那个成熟女人的性爱欢愉上。
从那以后,他就管三娃子娘叫婶子了。
他总是忘不了婶子的成熟的肉体。
不管是之前的偷窥,还是两人在那之后的多次的性爱。虽然罗大哥后来回来了,而且三娃子娘后来又有了其他的情夫。但是他还是有机会就去找她美美地享受一把。
想起三娃子娘,他在兴奋之余,还有着感激。是她给自己打开了男女性爱的欢愉之门。从那以后,他开始认识到自己肉棒的雄伟的好处。
【完】